想，却什么都问，她连之后的路都没搞懂要怎么走，又怎么有资格去问他个问题。

莫延知她心的弯弯绕绕，只淡淡“嗯”了句。

“那……刚才谢谢你！”李矜然压心所有烦杂混得如锅浆糊的思绪，朝他激地笑了笑。

“必，举手之劳罢了。”话落，他似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了句：“就当还你上次舍替我挡剑的恩。”

李矜然冷漠地哦”了声，只觉他后面那句话的意思他们两清了！明明她自己都还千头万绪理清，却偏偏觉得有些。

天么短的时间内就经历了么多的事，她的心也跟着大起大落，早就心俱疲，如也想再同他多说些什么。

旋即从袖内掏个小瓷瓶，递到他面前，低低道：“你先前给我的那盒玉肌膏，没有用完，昨日听说你被……”说到里她突然噤了声，抬了抬眼皮，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的脸，怕提起件事他会开心，觉得她在看他笑话。

见他神平静，没有什么异样，才继续说去：“的药效极，满得说你费了老大劲儿才寻来么小瓶吗？你拿去……涂。”她没有说完，眼神却直在盯着他的膝盖，还无意露了满得多嘴的事。

莫延却没想到她竟会提起此事，垂了垂眼睫，掩去眸的所有绪，过跪两个时辰罢了，以前她还让他在风雪交加的夜里跪过差多整夜，也照样了过来。

李矜然想再同他唠嗑，直接抓过他的手将那盒玉肌膏他手，“拿。”而后头也回地往直等在旁的冯之柔等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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