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他心疼才故意掐自己，可这会儿她真觉得难过了。

可即便如此，她仍旧倔昂着头同他对视，不让眼眶泪掉落来。

“喜欢不分高低贵贱，但身份分高低贵贱！”李光霁此时脸更加阴沉，就连说话语气也愈发重。

“但我不在乎！”李矜然话不说立即反驳，语气同样跟着重了起来，声音满哭腔。

“你不在乎我这当爹在乎，不止我在乎，这天人都在乎！”

“天人在乎什么呀？他们多会将此事当作茶余饭后谈资罢了，又有什么不了？”

两人同样倔对视着，谁也不肯让步。

周遭氛围愈加肃静，而屋内守夜小姚等人早就被吵醒了，却只得躺在床上，不敢吭声，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

良久，李矜然还妥协了，朝他走近了些，伸手去拽了拽他袖子，苦苦央求：“爹，我求您了，求您了，您就答应吧！”

说话间，她眼泪已经如断了线珠子，刻不停滚了来。不过会儿，泪水便已经糊了脸，叫人怜惜。

李光霁见她这般难过，而他心悲伤也同样不亚于她。

“爹爹，我喜欢他，真喜欢他，您如果让姑母替我相了别人，我也绝对不会嫁，您知我性子！我不想事，没人可以勉。”

叫他仍旧无动于衷，李矜然继续噎着：“更何况，我不想被关在后院里，看着自己丈夫妻妾，我不想样。”

“会……找得到合心意。”

“爹你难还不明白吗？不他，我谁也不要！”见他还不肯松，李矜然忽然觉得有些绝望，为什么会这么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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