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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厅的气氛十分凝重,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我把石头放在切割台上。
“怎么切?”师傅拿水洗了洗石头,问道。
我用粉笔在绺带旁划了个圈:“师傅,擦个窗,浅点。”
师傅点点头,旋即戴上口罩把石头放在了高速旋转的铁片上,
刷拉一声,一大片火星子就打在地上,师傅轻轻在锯片擦了几下就拿了下来。
我凑过去一看,心顿时凉了半截。
石皮下面露出一道深深的裂痕,瞧这势头明显已经进了玉肉,看到这一幕,我一下子就慌了神,不自觉就想到了跟爸爸待的最后一晚,以及那颗木那料子里面的铅块跟牙膏。我感觉有些天旋地转,踉跄几步退了回去。
“还切吗?”师傅看着我,目光中带着一丝怜悯。
“切。”我咬牙,既定事实无法改变,我只能寄希望里面的裂没有破坏玉石的整体,这样一来还能掏出不少东西,毕竟擦窗里的玉肉确实如我所料,就是糯种。
师傅点点头,他小心翼翼的沿着绺带开始磨皮,随着他的动作,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约莫过去了十几分钟,石皮被完全磨去了,我从水中取出玉壳,仔细看了起来。
这是一块典型的后江糯种料,万幸的不是乌鸡底,整块玉被两条最要命的大裂贯穿,不仅如此,上面还遍布各种黄点绿点。我一下子就懵了。
取件可以避开大裂,但玉肉上的脏是无论如何都避不开的,大裂加脏,这块玉已经失去市场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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