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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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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焦栀的状态很不好, 他的两片唇像是开了锅的小锅盖, 不停地张张合合,一连串胡话含糊不清地从他的嘴里咕哝出来,金雨苫把耳朵凑的很近, 却连一个字都没有听清楚。

他这样说梦话的状态持续到午夜十二点多,后半夜就开始咳嗽,起先只咳两下,后来便越演越烈, 金雨苫一摸他的额头,烫的吓人,她很慌, 想叫醒他去挂急诊,但又叫不醒喝断片的他, 于是又想到上一次他发烧时给他买的退烧药对他奏效过,于是她大半夜下楼去药店买了药回来。

强行唤醒他给他喂了药, 他依然闭着眼睛,额头上湿汗密布,万分痛苦地把药咽了下去, 吞咽的时候他的五官痛苦地扭曲了一下,金雨苫知道他有可能是嗓子也发炎了。

“几点了?”他半梦半醒地问,似乎已经并不知道身边伺候的人是她。

金雨苫听到他的鼻音很重,心里着急:“三点了,天一亮我就带你去医院。你这次病的比上次还要严重。”

他没听见她的话,鼻息间疲倦而冗长地呼出气息来,再次昏睡了过去。

房间里的酒气很浓,熏得她透不过气来,她睡不着,去摸摸晾晒的毛衣,那毛衣仍旧潮湿,目测明天他起床也干不了。

谢不邀回养牛场了,不在宿舍。于是早上六点多,宿舍一开门,金雨苫就买了两份早餐骑车去到焦栀的寝室,宿管大妈出去吃早饭了,她趁机上了楼,来到焦栀的寝室敲了敲门。门敲了大概有两分钟,才被缓慢地打开,一个光着身子只穿四角裤的男人睡眼惺忪地出现在她的面前,抽搐着的眼皮还没看清来人,就哼哼唧唧地骂了句“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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