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就见着她故作凶悍，不过脸上凶着，眼睛里却没有半凶意思，反而柔柔，像是刻马上就能笑起来。

“我见过很多次。”

师泽抑制不住自己笑。

明枝轻哼声，“了不起啊。”

她说着看到月亮盘子上那些阴影，“你去过月亮么？”

师泽愣，他没怎么撒过慌，绝大多数话，要么回避，要么就直接锁了。

“没有。”

“那你可就不行了。”明枝满心里怎么在师泽那里给把场子找回来，“我那里有人去过，”

师泽听了有些好奇，又听明枝，“其实上面也没什么，荒荒凉凉，什么都没有”

“你们那里有人去过？”

师泽说话时候，丝毫不掩饰自己惊讶，他修为到了如此境界，没有飞升，也就留在了里。但饶是如此，日月之上，他也未曾去过。

“那上面阴暗看不见，其实是陨石砸来坑。”明枝说着手比划两给师泽看，“那边有很多很多陨石，有很快速度，砸在那个月亮上面，就有那么多坑坑洼洼，被太阳光照，就有那么多看不清阴影了。”

明枝说着，想到了什么，“以前小时候，放假就在爷爷那里过，晚上乘凉，搬个椅子来，就可以边说话边看月亮了。小时候觉月亮可圆可亮，不过大之后，就再也不觉得有小时候那么亮了。”

“……”师泽在后面看着她，他记得明枝以前告知过她些，他当时也只是当个笑话听。可是如听起来，不是她胡说，而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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