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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宁璧,我也不想你有事的,你活着就有人和我说话,就有人把我当朋友...”它委屈的看着宁璧,似乎是想要宁璧抱抱他。
宁璧红了眼,深吸一口气将小白抱到自己肩头,自己也靠在它柔软的背脊上。
听它道:“我想司卿旬也是这么想的,只要你还活着,他就有活下去的欲望。”
“你记不记得,司卿旬送你的绝生刀?”
宁璧顿了顿,而后缓缓点头。
“那把刀是司卿旬的肋骨,其实也就说明司卿旬把自己当做了一把利刃,他自飞升之后就没有停止过战斗,他就是一把刀,一把永远在征战受伤的刀,但是宁璧,他们也害怕孤独的。”它用爪子拍着宁璧的后背。
缓缓说道:“而你就是一把刀的刀鞘,司卿旬的刀鞘,只要你好好的,无论刀杀了多少人,征战了多久都一定会回到刀鞘里的,只要你好好的,司卿旬也会好的,所以啊,司卿旬想保护你就是保护他自己,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宁璧愣是没想到小白说了那么多,还把它自己弄哭了,就为了让她别生气。
而且还说的挺有道理的。
他为刀,她为鞘,无论刀离开躲远,受了多少的伤,一定会回到刀鞘的怀中疗伤。
好像这样也挺不错的。
起码这样说起来的话,她好像不是废物了。
宁璧吸了吸鼻子,擦了脸上的眼泪,装作没事的样子笑小白:“说了那么多原来一直到都是在套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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