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丹朱满脸紧张，向她挤眉眼。

她哪还需要别人提醒，立刻闪身挤了去，身后丹朱“啪嗒”声，正把门关上。

季凉半转过头，从眼尾扫了她眼，冷意森然，却仍旧勾得人的心忍住荡。

无论怎么说，此刻把人堵在了屋里，既跑掉，也担心他个人会什么事，郁瑶悬着的心还是稍微落去些，她了两气，低声讨饶：“季凉，我错了。”

“陛何错之有。”季凉背对着她，淡淡。

像是个问句，更像是送客的架势。

郁瑶被他堵了回来，也气馁，反正她深谙，在自家夫郎面前，必讲面子这东西。

“我刚才躲在边面，是想他的把柄，我没想到他会说些疯话，是我蠢，是我没护住你。”她见季凉双肩微微起伏，担心他真气着了，小心翼翼上前两步，真心实意，“你骂我没事，别气伤了自己身子。”

季凉却忽然了声，转过身来看着她，唇角勾起个耐人寻味的弧度，“他说的全都是实话。”

“……”

郁瑶时语，无措地望着他。

季凉看着她茫然的脸色，唇边的意逐渐扩大，同时，却有阵寒意伴随着酸涩，从心蔓延到全身。

是啊，舒榕的话极难听，但是每个字都没有说错。他，就是舒榕中的个模样。

他想起天，在两仪殿上，同样是舒榕言教训他，女皇仅维护了他，还问他是愿意宫，还是愿意在朝为官。把选择权交给参选的官家子，自古未有，简直如天奇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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