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她上传来的难掩的颤抖，心里却忽然踏实得很。

哪怕结局早已注定，朝能得如此相待，却也没有什么畏惧的了。

面对这般成统的景，太凤君倒反常态，并未开诘问，到头来还郁瑶缓缓松开了季凉，转过子去，用通红的眼睛望着主位上的人。

“为什么？”她声音低沉微哑，字字问。

太凤君眉眼挑，声音慵懒，“这的许多规矩，皇帝晓得，有可原。李侍人，来，和皇帝讲讲。”

旁有个年老的侍人，答应了声就要上前，正在这时候，郁瑶后刚追进来的群人，忽然有人跪了。

“请太凤君降罪，奴婢该死，已将内向陛托。”

郁瑶必回头，也知玉若，还燃着熊熊怒火的心里忍住闷了闷。怎么还有这样，上赶着请罪的人。

太凤君倒以为忤，施施然扬，“请罪的事，会儿再说。本却要问问皇帝，既已听过了祖宗规矩，眼还有什么要同本说？”

他似笑非笑睨着郁瑶，郁瑶紧绷着脸，双眼红得几乎像要滴血来。

她看见在太凤君侧，有名侍人端正立着，手捧着个托盘，上盛白绫条，匕首柄，白瓷药瓶个，尽看见，她也能猜想到里面装的什么。

她怒目圆睁，忍住遍发冷。

他们打定了主意，要在天死季凉，如若他愿自尽，他们也有的办法替他代劳。

如果玉若看过眼，冒死质问她，如果她得知的再晚点，如果她跑得再慢点……

她忽然间只觉喉头梗得剧痛，像有团烈火在里烧，每次呼，都在将火焰带进胸膛，烧得她的心肺都快化作飞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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