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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弯在凤妤的搀扶下直起身，一步一步缓慢地往前走。

凤妤看得出来，亦感觉得出来，弯弯应该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身上定发生过很多事。

对弯弯，凤妤谈不上朋友，但也算有段交情。这时，前方那袭靛蓝色的身影猛然映入凤妤的眼。凤妤先是一怔，随即止不住眯起了眼，也不知道苍玥聿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不知道他已经在那里站了多久，更不知道刚才的话他都听到了多少？

弯弯自然也看到了前方一动不动站在那里苍玥聿，整个人不觉微微一颤，喘息得更厉害。

凤妤立即上前一步，保护性地将受伤的弯弯护在身后，正对前方的苍玥聿试探性地开口道：“聿王爷，好雅兴，这么晚了还在这里赏梅。”

苍玥聿没有说话，只是一眨不眨地望着对面的凤妤。

“人-皮-面-具”这种东西，他曾听说过，只是她怎么会有？那张脸皮下面，她真的是凤妤？

如果她真的是，那岂不是他一手将她推到了辛墨戈的怀中？先是将她带到慕容玑面前，后想办法一步一步控制她，甚至还曾对她用过刑，当辛墨戈中了春丨药的时候更是亲手将她送进了辛墨戈的房间，还有她与辛墨戈拜堂那夜……

天呐，他究竟都做了什么？苍玥聿一时间怎么也无法动弹。

凤妤越发眯起眼，总觉得对面的苍玥聿似乎有些不对，可具体哪里不对，一时半会儿又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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