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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萧晗走出去，一抬头就看到舒夜与方灏站在外面。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没事吧？”

方灏问。

顾萧晗摇摇头。

顾慕言盯着方灏，命令：“保护好她。”

方灏轻轻地点点头。

顾慕言看了一眼舒夜，倒是没有对她说什么，跟在顾璃的身后走出去。

顾言靠近顾萧晗，回头看了一眼舒夜，问：“那个人就是S国总统的人。”

“嗯。”

虽然顾言在国外，但是海城的事情，她大部分都是知道的。但是知道她身份的不多，一直不在海城的顾言居然知道。

几个人走出去，顾萧晗站在教学楼里面对着几个哥哥拜拜手。

顾慕言严肃地看着顾萧晗，虽然面色凝重，但是语气还是有些宠溺。“好好照顾好自己，再有一次，哥哥可就不会这样算了，说到做到！”

“嗯。”

顾萧晗乖乖地应了一声。

哥哥姐姐才坐上车子离开。

顾萧晗松了一口气，一种把神仙送走的感觉，一回头，方灏与舒夜围了上来，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干什么？”

顾萧晗撇他们几眼，从他们的身边走过去。

方灏与舒夜跟在身后。

方灏：“柯涛成怎么样？”

“不怎么样！”

舒夜：“顾家并不打算为你报仇？”

“是为你报仇吧！”

听到这句话的舒夜冷笑了一声。

方灏：“所以今天就这么走了一遭？”

“并不是！”顾萧晗回头看了方灏一眼，“好戏还在后头呢。”语罢，嘴角勾起来，眼神透着些许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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