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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夜在顾萧晗转头看向自己的时候才慢慢地朝着她走过去，声音轻飘飘，完全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你好像过分的关心我？”

“难道我说的不对？”顾萧晗扬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总统千金多么的风光，实际上，冷暖自知。活的好不好，开不开心，不是看别人先不羡慕，而是看自己到底值不值得。”

“你觉得呢？”

话音刚落，舒夜站在顾萧晗的面前。

顾萧晗不紧不慢地说：“从小就女扮男装，看起来已经习惯了，早就变得麻木了，没有人去关心，不敢说出自己的身份。从小就不去相信任何人，似乎所有人都是有居心，时不时地还要转学，没有一个朋友，总是用一些刺激的话来展现自己的存在感，这就是你的生活。”

舒夜似乎被说穿了心思，脸色一沉，盯着顾萧晗的眼神也变得极其不友好。

舒夜没回答，咬牙，怒瞪顾萧晗，没几秒钟，转身。

顾萧晗转身，看着舒夜离开的身影，“不敢说话，因为被我说中了。”

舒夜突然转头，怒道：“顾萧晗，你以为你不是吗？你看看今天，你不是一样，还以为薛之洋对你多么的宠溺，实际上根本就没有你。你也一样，一样没有存在感，你是不刷存在感，但你心里也不好受，我们彼此彼此，没什么好说的。”

顾萧晗摊手，“所以，我们这是在互相伤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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