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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冯樱樱一睁开眼,马上看了一下表,是早晨的六点钟。
她立即蹑手蹑脚地来到次卧,看到傅蕊蜷缩在那张床上,使劲揉了揉眼睛。
昨天漫长的故事排山倒海地再次袭来,占据了她全部的思考。
幸亏有饮酒,不然这几个小时的睡眠也可能无法成功。不知傅蕊是怎么睡着的。
冯樱樱倚着门框看了几分钟,又像一只躬起身子行走的猫咪一样,悄悄回到自己的床上。
她的眼前怎么也摆脱不了,傅蕊受了伤自我保护的模样,她才更像猫咪吧,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还要在黑夜里走回她的老路,一遍遍自我催眠,想象她从年少时就开始的那份爱的真实与崇高。
傅蕊在大一第一学期结束以后,马上又进入了第二次崩溃。这次她的父母终于从心理咨询师的数次催眠后得到了一些零星的描述。他们大惊失色的同时,与傅蕊想得并无所异:他们身处的社会关系和经济利益并没有因为这一事实发生任何变化。
心理咨询师跟傅蕊本人聊的时候,郑重地告诉她,即使不报警,也必须结束她对自己的欺骗。而傅蕊父母当机立断的判断是,切断,当作没有发生。
于是,傅蕊被送到了国外旅居。说是旅居,其实是被父母当作秘密的丑闻输送到国外,以免在国内产生更坏的影响和后果吧。但是不知道是每日在海岛的日光真的是有治愈的作用,还是躺在快艇甲板上晒到皮肤伤痛的那种疼痛坚韧了内心的伤口,总之傅蕊说的是,半年后她觉得自己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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