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像睡着了，有时候睡着也会像没睡着，仿佛整个人没在云端，没有时间与边界。

安静也知道自己睡了多时候，只知道最后唤醒她阵铃响，并且就在耳畔。

人被惊醒，意识回笼，铃声还持续响着。

她手机——因为没等到程风回复所以被她带来枕边。

安静拿起，见屏幕上果然闪烁着程风名字，着急忙慌划开，接通电话。

“喂？”

这还她和程风初次通话，声音明明带着局促和紧张，却被午睡后慵懒冲淡。

程风久违听见她声音，为这懒洋洋语气愣，疲惫也奇异被冲淡，有些抱歉问：“在午休？”

“嗯，过已经快醒了。”

“怎么知道？”

“……”她自己想。

她看见程风表，但觉得可能会因此嘲笑她，安静翻了翻身，侧躺着和通话，声音从初醒时瓮声瓮气变得如常。

“怎么突然打电话？有要紧事吗？”

“有事要和我谈吗？”程风理所当然问。

“……”

有事，但可以短信啊。

她习惯和人通电话，就像现在，明明和也算熟悉了，但通电话就觉得适应。

“我手边还有些事，我想电话里说可能会快些。”程风听她语，向她解释句。

旁前同事听见这样直男发言，手抖了。

商堪忧呀小老弟，要敢这么和女朋友说话明天就该恢复单身了吧？对，这位小老弟直独来独往，连恢复单身都谈上。

所以为什么觉得小老弟在和女朋友通电话？

前同事忙里偷闲，抬头瞄了眼窗边道颀背影，欣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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