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处，空气尘灰浮动着，就像刚才无事发。

会儿，才等到个男人进屋。

男人高高胖胖，走近安静：“刚才是我妹妹，她胆子很小，请要介意。”

“没关系。”

安静小声，觉得他有眼熟，像是每天早上骑着奶三轮车送奶的个人，并确定。

“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我想买五条小金鱼，像外面池塘里的。”

男人头，带她去金鱼缸前，介绍：“这边是草金，胆子比较，颜多也养。这是龙睛，变态眼金鱼。这边是鹤顶红，脑袋上有红肉瘤……”

安静听他介绍了多，到最后发现个问题——

鱼像比她想象丑。

些肉瘤的鹤顶红有些可怕，像是有团变的红鱼籽堆在头顶，而些变态眼睛是凸着眼瞪她，忍细看。

可她已经说了要五条了，能反悔吧？

于是，她挑了五条最正常也最原始的草金：条红的、条金黄的、条混合了红白再带黑的三草金，还有两条红白相间的。

五条小鱼被老板装进只黄小桶，交到安静手里，安静又买来罐鱼饲料，听他讲了条必须注意的事项，结账时，视野里忽然现颗畏畏缩缩的脑袋。

安静偏头看去后门处，发现个胖胖的女孩盯着她，被她看，又缩回头。

安静怕吓到她，收回眼带着小桶离开，门后将小黄桶卡在自行车车筐里，骑着车慢吞吞往前。

天的勿忘草小楼里也弹着琴，刚还是支安静知的曲子，乔治·温斯顿的《夏日》，像她身旁的金河，而奔放，充满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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