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副神，安静也自禁地了，再收回眼跟老太太到货架前。

货架上的帽子的数量算太多，诸如羊羔、獭兔或者针织帽都有，老太太凑在货架前看来看去，手指始终伸在半空，却没落。安静无意间瞥见她腕上佩戴的手环，发现是只定位手环，大概明白些什么——

也许，是位有些糊涂的老太太。

老太太看到最后，相中顶奶牛色的护耳帽，转头问安静：“我能取来看看吗？”

“当然能！”

老太太，将顶獭兔绒帽摘来，捧在手心里来回摸了几，动作更像在撸物。她爱释手地看了许久，而后主动走去货架中间的面镜子前，对着镜子左右比比顶帽子。

她像很兴，看了会儿镜中的自己，叹声：“真像奶牛。”

“……”

说完想起什么，收起帽子，从宽大的衣兜里取张折叠过的信纸交给安静。

安静在她的示意缓慢展开纸张，只见信纸的上半分贴了张合照，照片是在栋杏色小楼前拍的，窗台前挂满鲜盆栽——安静知里，田尽头的居民楼。

而张照片上除了老太太，还有其他人，其中最边上站着的就是周绪，安静短暂地惊讶，再看信纸后半段，面留了几行字：

「家里有个爱晃悠的糊涂老太，实在管住，如有冒犯，请多担待，我们会及时处理，联系方式见。」

最方附上两串联系方式和地址。

安静大概懂了段话的意思，时老太太凑来边上替她指认起照片上的人：“是我女儿和女婿，边个认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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