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真的就是终，伸头是刀缩头也是刀，她希望煎熬的时间短，最好立刻让她闭眼蹬。但另方面，她又觉得自己必须撑久，不然让亚瑟靠着尸体等待救援，也太崩溃了。

大概虚弱会让人胡思乱想吧。俞鹿轻轻梳理着亚瑟的头发，另只手与他的手交握在起。

亚瑟也沉默着，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半晌，终于了决定。

黑夜里，传了他定而低弱的声音：“姐姐，你摸摸……我的上衣袋。”

“嗯？”俞鹿回过神来，依言摸了去，指尖在里头触到了冰凉凉的东西，蓦地怔住了。

取来看，躺在她掌心的是两枚银色的对戒。

即使再不希望往个方向联想，也再无法欺骗自己了。

这是情人的对戒。

“我原本想……留到很久以后，有把握了再说的。天，我眼就看中了这个款式的对戒，很喜欢，就偷偷买了来。”亚瑟咳了血沫，字句说：“但是，现在我们……可能不去了。如果现在不说，也许以后都没机会了。”

“……”

回忆起了原剧本里的个既定的未来，俞鹿在震惊中，有了“草草草！小妈文学真的应验了！”的酸感。

换了在别的情境中，她或许还能心调侃自己，想着怎么打打太极。

但这刻，可能是因为体快不行了。她完全笑不来，脑子都是木的。

如果，前秒让亚瑟鼓起勇气说了告白的话语，后秒就死在他的面前的话，也太残忍了。

“我直都想说……谢谢，你现在了萨尔维家，现在我的命里，我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不讨人喜欢的自己会被你接纳，所以……就偷偷观察你。”也许是回忆起了以前的滴，亚瑟的绿眸有些愉快地弯了起来：“时间久了，我才发现，自己再也移不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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