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凝视着她：“鹿鹿，你在我的气吗？因为我十年没有回来。我们聊聊，好好？”

真是够了。

是已经抓了她回来吗？她都已经是瓮中之鳖，砧板上的肉了。还有必要继续演吗？

俞鹿着抱膝，将头埋在了膝盖之间，是个拒绝的姿势。从里传来了她模糊的声音：“乌索，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想自己待着。”

她开，乌索才又意识到，从重逢以来，她就没再喊过声哥哥。

“你就让我自己待会儿吧。”俞鹿又等了会儿，即使没有抬头，也知道还没走，觉得样打哑谜也没意思，终于将脸露了来，平静说：“我只是想在死之前，有自己的空间而已。”

此话，乌索的神果然变了，震惊盯着她：“你……”

“你用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我知道你是我的哥哥，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是你们复活提尔的工。你对我好，也只是为了你的主人而已。”俞鹿缩回了被窝里，用后脑勺对着：“如果是知道了真相，我辈子都会当你是我真正的、最爱的哥哥。是现在已经回去了，我可能骗自己说你的欺骗和利用存在，也没办法陪你继续演兄妹情的戏码。”

她摊牌后，后方的死寂持续了很久。久得她以为乌索已经离开。

许久，才听见了乌索艰涩的声音：“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俞鹿没吭声。

乌索缓缓紧拳头：“在餐厅的时候，你就知道我的目的了吧。为什么明知道也呼救、逃跑，说自己愿意跟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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