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的等待中，他早已学会不再相信任何人，心肠变得狠，不放过个要杀他的人。

他的世界里没有光，黑暗便成了耀眼和恒久的存在。

季允直都在黑夜中前行，并习惯了，熟悉了。

如，他的世界不再需要光了。

14. 第 14 章 你不想要吗。

第十章

“所以，鬩君的家人抛弃了他，而他却放不鬩界。”成菡安静听完余歆讲的故事，低声落语。

因为终年被黑夜吞噬和同化，才会畏光？

无数次的摧毁重建，让他变成了如的季允。

他明明有机会离开这个冰冷又不近人的鬩界，可他为何留了来。

真难以想象，在成为鬩君之前，他都经历了些什么。

糟糕，觉有无法直视季允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

成菡，你清醒，不可以对他产生怜悯之心。

可怜自己的对手，只会让自己变得可悲。

“啊，也因此定决心要追随鬩君。”余歆赞同的了头，“即便在外界看来，他残忍冷，可对们却极好的，于们而言——他就们的神，拯救并接纳了整个鬩界。”

“想不到你这么崇拜鬩君。”成菡缓缓掀开眼帘，眼睫微动。

“你不也因为这样才回到鬩界的吗？”余歆反问她。

不。

成菡摸了摸藏于袖中的鬩息链，面无波澜道：“比起你来说，还差些。”

“你就别谦虚了。”余歆轻手推了她，浅浅笑，“你都替鬩君挡剑了，还亲自为他采药，治愈了他的病，若非发自内心的想要对他好，又怎么会到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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