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要记着。”伸手臂拦住她，“欠我条命。”

成菡闻声动声握了拳。

想让我记着，可以啊。

先把欠我还了再说吧。

我帮治了病，还替挡过剑。

“君对所有族都如此吗。”她顿了，字字有力，“施恩于谁，便要谁记得偿还。”

季允似被她这句话问住了，停了半晌，轻飘飘丢句。

“只对如此。”

成菡：还真谢谢了。

我受起，还收回去这个特例吧。

她反应了片刻，慢慢：“既然君都这么说了，顾谣定会将此事铭记于心。”

就让顾谣记着去吧，和她成菡没关系！

见季允撤了手臂，她起身走床。

“顾谣就打扰君休息了。”

我还要去找凝魂珠，我警告要再妨碍我了。

“还睡着吗。”猝然间开问她。

才离开床边两步成菡：我恨！

她被迫停在原，淡淡：“现在伤已经没么疼了，应该可以睡着了。”

“明日应该可以早起。”目光凉凉掠过她身边。

特意也用“应该可以”回她。

成菡看着在黑暗眼里带季允，心暗声。

翌日。

天还没亮，成菡就已动身前往花园，开始浇花。

朵朵仔仔细细浇。

说她只用管三朵花。

谁知个整日晴定季允受了什么刺激，竟然让她照顾整个花园。

少朵，她小命就保了。

得说，论折磨人奇怪招式，季允无师自通，且变着花样来折磨，配得上“大师”这个称号。

这世间哪有枯萎花，花开花谢本就寻常之景，她如何能加以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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