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允闻声偏眸看她走开，眸光晃了，冷声对其他两个人：“们退。”

“是。”沈律和逆恒齐声回应，退了去。

门……没办法关。

走到床边的成菡拧了眉，侧对着季允半卧在床，心略微沉重。

什么叫们退？

最需要离开的是好吗。

“又受伤了？”季允不咸不淡的问了句，再次走向她。

“没有。”她忙不迭摇头，轻手盖上被。

“为何要在受伤后与她动手。”

“是她先手的。”她睁着眼睛说瞎话，眨不眨的盯着手边的剑。

“在这个时候？”他轻笑了声，轻瞥眼上碗的碎片，“光给毒还不够，还要用剑攻击。”

“她给我毒失败，恼羞成怒，才改用剑刺我。”她副煞有其事的模样，被里的双手不觉握紧。

可恶，这个季允到底在怀疑什么，直截了当的问她不行吗？非要旁敲侧击，惹她不快。

“她对痛杀手，却在关键时刻松开她。”季允薄唇微勾，轻歪了头，目光移至她手腕处。

她指了指心脏的位置，解释：“因为突然间心很疼。”

“好像并非如此。”他握住她的手扯向自己，垂眸觑着她的手腕，复而眼皮微抬，望着她的眼睛，“自己说，还是我来说。”

两人目光交汇的瞬间，成菡低了眼睛，思忖着开：“我自己来。”

直以来，成菡都将鬩息链藏的很好。

唯次露来，便是与锦岚交手之时。

为了保护她后之人——季允。

成菡拉衣袖露手腕上的鬩息链，经余歆方才扯，链几乎断裂，现如摇摇欲坠，只能勉强挂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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