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句话就个天大的“喜讯”,伊梦愁脸上却没有丝毫的高兴,甚至为此感到了扭曲的自卑。
“他太冲动了。”伊梦愁绷紧了的身躯重新落回床榻,眼前灯烛摇晃,“但却有往无前的勇气,这跟江远寒很像。而我却懦弱,无法做选择。”
靳温书喝了茶:“他伤到了老祖。”
伊梦愁没动静。
“知怎么做到的吗?”
“……金仙之境压制力最强的。”伊梦愁闭着眼,“说说,怎么做到的。”
“他渡劫了。主动引动的天雷。”靳温书的手指转动着掌心的温热茶盏,“如果不林暮舟动手,他也许真能渡过这劫雷,只可惜天命不予。”
伊梦愁抬起眼,无声望着对方淡青的背影。
“渡劫天雷伤到了老祖,他的剑也意外锐不可当。但这级别的修士叛蓬莱上院,本身就死路条。我不明白他选择的价值,非曲直,正邪善恶,真的有么重要吗?”
靳温书语气温文,柔和了。
“就算再大的冤屈,再大的理念不能相容。就算我曾做过的错事公布于众,又如何?他觉得割席断交、势不两立之后,博取个光风霁月的声名,真就这么重要,可以抵得过两千多年的闭关,抵得过剑修难得的天赋与磨砺么。”
伊梦愁默默听着,也跟随他的目光望向了雪里的几枝梅。
“这世上总有些东西,高过利益的。”
“哈……”靳温书了声,缓缓吐气,“他让我想起了个已逝去的人,样的痴愚难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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