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纠缠着怨邪之气愈发深入，连剑魂接触过来身躯都是寒冷。

“……凉。”江远寒乖乖回抱师兄，他安抚拍了拍对方背，“怎么这么冷啊。”

李凝渊声音微微沙哑响起：“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江远寒愣了：“冲和剑上邪气对你神魂也有损？”

“也许有吧。”对方也不能全然确定。

两人不约而同想到了昨天场景，都有么尴尬。江远寒觉得对方失控肯定跟自己有关，把自己代入到师兄视角想起个场面，就是活菩萨都能气死了。

“……对不起。”小狐狸认真道歉，“我以后定考虑你受。”

明明是个人化身，还要惦记着不能厚此薄彼，谈个恋也太难了，简直要把人逼成端水大师。

李凝渊言不发。

“……还在不兴？”江远寒握着他手，把对方手带过来用脸颊蹭了蹭，“都是我错，我肯定改。”

般说这话都不会改。

李凝渊淡淡瞥了他眼，冰凉气息骤然贴近到小狐狸面前。

江远寒猛注意到寒凉迫近缠绵气息，他靠在座椅上，呼吸进肺腑里空气仿佛都是冷，随后，耳畔边缘响起了师兄声音。

“个老僧说得对。”李凝渊声音沙哑，“我原本该成就代名剑，可却因为不甘心，怨气缠身，使千年难得名剑受缚，成为邪物。”

对方冰凉手慢慢捧起江远寒脸颊。

“不止是因为不得善终。更因为——”他低低道，“纵有约定在先，我也依旧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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