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无语，不过想着也是理所当然。就是因为都是女人，所以有些事情上更加的毫无防备，而自己也应该不会有着任何的反应，可是当江栖梧这么贴近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更加的不自在。

“话不是这么说的，毕竟栖梧你太漂亮了。”

“嗯？漂亮也同样对于女人有效吗？”江栖梧回应着，宛若恶作剧的孩子，正在用别样的方法讨取大人的欢心。她看着方颜，想要得到期待之中的答案。

方颜微微转头，差一点就跟着江栖梧的脸撞在了一起，她们看着彼此，都能清楚的看到彼此之间的倒影，仿佛都想要在对方的眼里寻找着一个想要的答案。

“漂亮当然对于女人也有效，虽然由我这个老古董来说不太合适，不过这个世界上，挺多女人喜欢女人的事情。”方颜想到了那个莫贪欢莫医生，也许，是自从那天目睹莫医生跟刑侦科的寒香接吻后，她也开始变得怪怪的。

江栖梧故作惊讶，心中却暗自高兴。“哎？还有这种事？”

方颜点头，回应道：“恩，偶尔会有女性客户来。”

话音还未落下，她就感觉到江栖梧的力度抱着自己紧了几分，那一闪而过的情感，快的让方颜无法捕捉到。江栖梧沉默的抿着嘴，像是又变得很痛苦。

“抱歉，又跟你提工作上的事情了……我并不是……”方颜想到了她跟江栖梧的初见，当她说自己是个小姐的时候，江栖梧所表现出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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