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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亚的降头术难倒了现场的高人,他们对于中国的道法研究颇深,但外来的法术就一筹莫展了。
王思燕躺着的沙发床周围除了八家将的人,任何亲属朋友都不能靠近,这种黄色的蛊虫非同小可,不能让它沾到身上。
王思燕的妈妈由亲戚陪着,坐在一边哭。我插不上手,在旁边干看着。王思燕脸色蜡黄,四肢摊开,虫子在她身上爬上爬下,我实在看不下去,心下恻然。
门敲响了,小雪过去开门,进来的居然是古学良。他还领着一个人,正是慈悲寺的主持老和尚济慈。
古学良毕竟和我有师徒之实,我赶紧过去打招呼:“古老师。”
他看我点点头,算是知道了,然后把济慈领到王思燕的床前。王思燕的妈妈哭着过来,抓住济慈老和尚的胳膊:“师父,你救救我女儿啊,她还怀着孕呢。”
济慈点点头:“施主放心,老衲当尽力而为。”
他围着床转了两圈,摸摸王思燕的脉搏,又翻了翻眼皮,嘴里念念有词,拿起王思燕的右臂,把自己的手握成拳状,从右臂手腕开始缓缓往上推,一直推到肩膀。
整个过程中,客厅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静静看着。
刚推到肩膀,王思燕突然坐起来,她妈妈惊呼一声,就连黄毛男友都走过来看。王思燕还是紧紧闭着眼,似乎没有脱离昏迷,她突然张开嘴,往外一喷。
我真是亲眼所见,大概几百条黄色蛊虫从她嘴里生生喷了出来,像是喝醉酒吐了一地呕吐物。蛊虫都是活的,喷在床上和地上,一层挤着一层,不断的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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