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扣住她的手腕。
她必须现在就成为他的。
他要将这朵粉荷私藏,令她只能在自己身边盛开。
是很卑劣的念头,可时竟在他心里扎了根。
后来她似乎哭了起来,可环着他肩颈的手臂却搂得更紧,她在他耳边嘤咛,依稀说着什么话,他已经听不清了,甚至连意识都难免模糊了起来,只能感到终于与她圆满的愉。
瞬间他又恍惚起来了,眼前浮现许许多多过往的光影,如同江月般旖旎。她似乎在叫他,会儿是公子,会儿是哥哥,声音销魂,勾得他几乎发疯。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沉沦,沉沦在场逾越、荒唐、可又妙绝伦的梦境里,如露水般脆弱,只要遇见朝阳就会瞬间化为泡影。
可此刻是如此的令我感到愉。
文文,是不是永远都不知道。
我到底有多爱。
沈西泠已经记不清天的切后来是怎么结束的了。
她从没有见过样的齐婴,全然被欲望控制,显得势和独断。或许是五石散的缘故,他的神志有些不清,亦因此和素日判若两人——他对她……有些粗暴,而她未经人事根本受不得样的折腾,可他仍……
沈西泠轻轻裹紧了被子,遮掩住自己满身的痕迹。
她看着此时在自己身边沉睡的男子。
他睡着了,在黑暗中她仍能看见他双漂亮的眼睛的廓,而即便是在睡梦里他依然搂着她,以全然占有的姿态,就像以前样。
她有些说不清自己时的感觉,或许有些酸涩,可更多的又是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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