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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张君赫上次离开,他就没再来过镇远山。
偶尔会来一通电话,聊得也很简单,三言两语就挂断了。
不过他时不时会给我邮寄一些花种,竟是些稀有品种,开发了我很多乐趣。
通过雪乔哥我也了解一些张君赫的近况,他爸爸将酒楼自己经营后,居然神奇的做起来了。
取名‘君赫楼’,专攻临海地方菜,食客每日都络绎不绝。
孟叔本想进去工作,因年龄太大被雪乔哥给拦了。
聊起这些雪乔哥还很匪夷,他说那栋楼张家租出去给谁做餐饮都不成,他们家自己一经营,反倒火了。
我觉得应该是张君赫师父的功劳,开业前肯定做足了准备,不过那栋楼能再次热闹起来,我还是很欣慰的,毕竟跟我有过很多年的感情,我不希望那栋楼一直沉寂下去,成为市民口中的不祥之地。
甭管是谁家的生意,它曾经都是栩福轩嘛。
生意多了,张君赫自然也是忙,听说他接手了家里的物流生意,倒也是个商人了。
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好不坏,很熟悉,也能聊得来,但张君赫的师父只要还活着一天,袁穷没有解决掉,我和张君赫就不会成为像和雪乔哥或纯良那般的朋友亲人。
立场令我们的关系只能止步于此。
不过我很满意了。
张君赫现在就如同我远方的朋友,还会给我邮寄来一些花种,我很感恩。
短信发的手酸,趁着鞭炮声还没起,我给爸爸去了电话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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