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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昏黄,成琛身影挺拔,抬头看着三姑家的阳台。
我登时就惊到了,拔腿就朝楼下跑。
一冲出单元楼,只有冷风扑面,枯枝飘零,哪里有成琛的影子?
回头给周子恒去电话,他说成琛还在看守所里,正给律师施压着急要出来,他现在都头疼的紧。
我直觉的得自己的身体虚到一定份儿上了。
可能是天天做梦想成琛,流着鼻血老眼昏花,看到小区里的树,都当成是他了。
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纯良最后都琢磨出味儿了,看我大半夜的从卧室冲出去就忍不住道,“姑,要不算了,你换个招儿,袁穷那老登防守做的肯定不是一般的好,圆光术对他来说可能没用,你总这么流鼻血百分百遭不住,我隔三差五流都觉得体质变差了。”
“不可能没用。”
我鼻孔塞着纸巾出来,回到卧室看着还燃烧的蜡烛,“我这个圆光术属于另辟蹊径之法,相当与照相机,只是远远地给袁穷老巢拍张照,并没有去挑衅招惹袁穷,他根本没法防守。”
“那就说明你术法不到位呗。”
纯良吃着薯片没事人一样卖呆儿,看到我的水碗还弯身凑近看了看,“里面什么玩意儿,黑乎乎的。”
“我烧的张君赫的毛发。”
我应了声,推了推他,“你离远点,我还没结束呢,你会干扰到我的气场。”
“今晚你就别看了,那都流……唉呀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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