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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同没有承认的是,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深处又升起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喜悦”——若宴和安宴大公子是这种人,那朱七……
之前的“妒忌”与“羡慕”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了“庆幸”,庆幸自己不是别人妒忌的对象。
整个宴席,都没有人注意到他,更不会有人注意到刘建同想了什么。就是结束的时候,他什么时候离开的,有没有这个人,也没有人注意到。
悄然无声,就好像没有来过。
回去的路上,刘建同心情极好,还哼了一会儿小调。
像宴和安这样的考生,宴席结束之后,一连几天都有人邀约,要走也一下子走不掉;刘建同就不同了,宴席结束,便可以回家了。
好心情,在面对回家的路资时,淡了许多。
囊中羞涩,这个词学起来的时候,只知道它的意思,当真正体会到了这种感觉,才知道那种“羞涩”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羞涩——羞愧难当,就好像被人一下子戳中了软肋。
“不是吧,你这点钱都出不起?”对面,那个赶马车的老汉微微皱眉,“你可是童生老爷……”
“哎呀,什么出不起,人家童生老爷是照顾我生意。去去去,一边去……”负责赶牛车的一看势头不对,赶紧站了出来。
到不是他跟刘建同走了一路,感情有多好,只是隐约知道刘建同的底,不想这事闹得太难看。
——真是的,人家童生老爷到底要坐牛车,还是马车,关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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