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胸插着一把匕首,鲜血从伤处流,染红了雪白的床单。
他的面容惊恐,死不瞑目,仿佛是没有分毫反抗力、眼睁睁地看着匕首捅入己的胸,生命力一点一点消失殆尽。
明明我早就做好了谋杀伯爵的心里准备,当望见他的尸体时,我仍然顿觉双腿发软,一股凉气也是噌的一冲上了背脊,使我战栗。但另一方面,我的内心又相当痛快——于劳莱伯爵死亡的事实认定,这颇像是惦记了许久的仇恨终于得偿所报。
矛盾之中,前者渐渐占据了重心。
我的脸色一定很苍白。
不仅是由于见到劳莱伯爵尸体而生的惊吓,更是因为我的前路、我的未来。
我恍然听到了构建好的美好未来‘轰隆隆’倒塌的声音。
尽管将小刀送入伯爵心的凶手不是我,此情此景之,我百莫辩。
未来等待我的,只会是被定性为谋杀的罪名。
我的所有努力将付之一炬。
我会被绞死在刑场上。
按住了前额,我试图用冰凉的双手冷却疼得发烫的脑袋。
我得冷静来。
我不就这束手就擒、担上这桩嫁祸,我必须得在死路当中求得一线生机。
随着目光重新聚焦在劳莱伯爵的尸体、邪恶的猩红,我狠狠地咬了咬尖,逼迫己理性地分析现状。
首先,是死因。
无疑,带走劳莱伯爵生命的是插在他心脏的匕首。小刀没入极深,几乎见不到刀刃,见行凶者的果决。由此,我推断这并非一场意外,而是一场拥有目的的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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