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了,阿提卡斯在旁边默默看了几天后, 也忍不住把他的床搬来了实验室,跟我一样开启了疯狂的学术模式。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只知道在失败了三千六百五十九次后,我得到了一瓶药剂。
我不太肯定的功效,却也没有让别人为我充当小白鼠。
因为的数种原料非常珍贵,哪怕有钱,短时间内也难以弄到手。阿提卡斯已经偷偷地把仁爱之地的珍惜药材库搬空了,我着实没有多余的原料以制作第二管药剂了。
和阿提卡斯样血丝密布、黑眼圈围绕的眼睛对视了一后,我仿佛英勇就义般地喝了那管药剂,然后躺在了宝石床上、躺在了所有人的爱之中。
我闭上了眼。
长期的缺眠让我不多时便昏睡了过去。我又没有完全失去意识,而是恍如陷入了一片混沌,浑浑噩噩地在没过了脚踝却不及膝的浑水里逆流而上。
我不知道己走了多久。
也没有去思考这件事的意识。
我只走着、游荡着,却并未随波逐流,而是跟随心的指引,对抗水流,朝上而去。
水流渐渐变得湍急起来。
但不阻拦我。
水底的石地变得锐利而扎脚。
也依然不阻拦我。
我的妈妈、爸爸、哥哥和姐姐在岸上微笑而无声地朝我挥手,让我过去,回到温暖的、没有伤痛的家里。
我视而不见。
走了许久,只有流水声哗哗的世界里,终于有了第二道声音。
我对很是熟悉。
因为曾无数次地趁虚而入,骗我点燃了奴佛卡,害我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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