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沉默了。
“……”
何必呢?!
这有必要吗?!
做这多事情就是为了我拿刀在他胸刻我的名字!
“……”
老实说,像乌卡兰这款的疯子,真的是生平仅见,压根没有人比得上他。
我一直以为他是站在帝都疯子的第一梯队里,没想到,他在所有人不知道的时候,偷偷地努力,竟是超越了所有人。
事已至此,我已经找不到推脱的理由了。
不,我为什要推脱呢?
反正我只是负责动刀的那个,淌血的、受伤的、发疯的那个人都是乌卡兰。
想到这里,我觉得己好像哪里也不太对劲了,当脑子里的某一根弦‘嘣——’的一应声而断之时,我伸手猛地一推,把乌卡兰摁在了车厢的壁上,之后面无表情地提起了匕首,开始操刀。
当我粗鲁地撕掉了挂在他上身的布料时,不知道是于冷,还是找回了片刻之前的兴奋,我感觉到他难以控地抖了抖。
我的心脏也跟着抖了抖。
——因为匕首的刀尖已经刺破了心处的皮肤,一丝鲜血从被扎破的子流了来。
乌卡兰确实是在兴奋。
连带着他的声线也是颤抖的。
他微微低了头,在我耳边低语,像是感觉不到疼痛、恐惧般的失常吻,激起了成片的鸡皮疙瘩。
他说:“你太温柔了。这样留不伤疤。”
我如他所愿地加重了力道。
刀尖又没入了点点。
咬了咬牙,不去感受刀子划破肉/体的触感,也假装己看不见血液的鲜红色,我专注于刀,着力在他的心,他的心上,写一生也无法消逝、黯然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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