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却依旧挂在唇角：“他都该死啊。”

走火入鬩之后，最浓烈的便是杀人的欲望。而妖族天生情绪浓烈，在这走火入鬩之便更加爱憎分明，如果不加克制，北狐狸很快会被反噬，彻底无法救回。

“是，这一个城的人，里头还有不稚子婴。”谢爻打断他。

北狐狸挑了挑眉，短暂地恢复了理智：“是他没有帮她——所以你不觉得他都该死吗，阿爻。”

“所以你刚才，在我现的时候，想要杀了我。”谢爻面容平静。

北茕灯噗嗤一声笑声来，几乎要流眼泪一般愉悦：“阿爻，我才发现，你还挺聪明的。”

然而他望向谢爻的眼神之中，杀意却更加刻骨勃发。

伴随着走火入鬩，人的情绪会越发浓烈，恨之欲生，恶之欲死，北狐狸方才因为那些人和谢爻之间的关系迁怒于她，所以第一反应才是杀了她。

“叶愫的灵魂因为怨恨不得安宁。”北茕灯笑，“她一直在我身边，跟随着我。”

“所以你用了一个城池的人的魂魄，来做叶愫的引魂灯。”苏不遮望向北茕灯掌心的光团。

北茕灯笑声来：“不错。”

“不过就连这个你都知道，那看来你和我一样，都不是什好人。”

苏不遮并没有答话，反而是谢爻以平生最快的反应开了：“他没有害过人。”

谢爻非常认真地告诉北茕灯：“他很好。”

北茕灯愣了愣，噗嗤一声笑声：“阿爻啊，你怎还是这傻乎乎的？几百年了都没什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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