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甚至不昏厥,只在强烈如闪电雷击般的灵流之中清醒地接受痛苦。
她抬起头,努力克制着体内灵流的翻涌不止,随后唤:“霜寒?”
霜寒光芒大震,那灵流便被霜寒引向岩壁周,向周围溢散而去。
谢爻得以喘息片刻,随后借助身体中旺盛得超乎想象的灵流与枷锁对抗。
“别动,小姑娘。”岸边传来个熟悉声音。
谢爻抬眼望,看见岸边伫立着个瘦削人影,一双幽碧眼瞳正在暗夜中灼灼发光。
看得这人心情不错,正在微笑。
谢爻蹙了蹙眉,懒得理他。
谢爻觉得这人一看就有病,和北茕灯之前一样。
她继续和手里的枷锁镣铐做斗争。西方领主饶有兴味地看着她挣扎,顺便也指导她:“这是妖鬩灵气共制作的,你也许够挣脱,但是得花点功夫,但是,你的时间也不太多了。”
倚雪并不担忧和己那便宜子之间的承诺。
反正便宜子也是要用来做容器的。
他这一生撒的谎已经数不胜数,就连他己都分辨不来什是真,什是假了,只知道什该做,什不该做。
他早已经想好了,谢爻和便宜子送上门的时间也刚刚好。
谢爻用来装灵力,便宜子用来装鬩气,他用来装妖气,然后一家三整整齐齐就带着这些东西归化天地。
“听说你也是接我子来渡情劫的?”
谢爻然猜得他子是谁,这两个人长得这像,猜不来才奇怪。
她并不想理他。
谢爻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不要脸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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