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灵很是困惑。

“走水道。”

刘卿卿坦言：“蓬莱北边的垃圾处理厂，地与太微山脚的灵脉相连。几十年前蓬莱封城的时候，偷渡者基本就是从地来到垃圾处理厂，而后潜入蓬莱城的就是——”

“就是？”

“眼满城警戒，就怕你到来，”刘卿卿说，“要到垃圾处理厂，就不御剑，得乔装打扮再过去。”

“这个容易。”

百灵笑道：“让青曩先生为周公子设置好全息面具即，至于音希姑娘——”

陈音希拍了拍肩膀：“我有光学迷彩。”

刘卿卿：“那就行，入夜之后，就让丹成为你带路。”

周良神情复杂地看着几位旧友，一时无言。

陈音希明白他感慨什：在这种情况，百灵仍然愿意城接应收留，刘卿卿夫妇仍然愿意面协助，他是用了多运气，才交到这样的朋友？

在这种情况，任何语言都显得格外苍白。

“如此大恩。”

周良阖了阖眼，抬起双手，行了一个恭敬之至的推手礼：“小生无以为报。”

刘卿卿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后不禁莞尔。

“怎是我于你有恩，周公子，”刘卿卿轻快地说，“你若毁了灵脉，对我又有什坏处？反而是让世家落寞、宗门倒塌，在我普通人眼里，分明是你有恩于我。”

“是如此。”

百灵笑着补充：“机器人就更不用说了，不用灵石驱动，我还用那劳什子，叫什‘电力’运转。别的不提，只求你若不成，就及时抽身，好好回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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