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清流跟怀里人说话的语气已经逐渐从“我想你,我想你”变得不大客气,凉凉垂眼道:“你难道是在梦里跟我过吗?”
“你把我千辛万苦追回来却在梦里跟我过,那我在这,我算是跟谁过?”
“我跟你的头发过吗?”
梅畔畔头发编织成的童趣小羊竖着两只小耳朵,挂在桂树枝头活泼地飘来荡去。
梅思归每天啾啾啾啾地说话也没得到回应,于是凑上来,趴在梅花阑耳朵边上开始进行调子上高低各不的歌曲表演:“啾啾啾啾 ̄啾啾 ̄”
庄清流抬头看向捣乱的女:“……不要唱了,一会她气得都不愿意醒了。”
梅思归:“……”
庄清流嘴上这说,己却拿着梦貘的灵丹,开始在梅花阑的脑海里逐渐给她造一些类如“庄烛改嫁了”这样的怕噩梦。
……
绕是这样,这人也没醒。不时来小心看看的人越来越不敢细看庄清流的脸色,都差点觉得梅花阑醒不过来了。
这一年里,桃花、梨花、杏花、莲花,桂花,一茬一茬的花开开落落,直到亲眼见到梅花阑被剃秃的脑袋又长来头发,一些总是无声来看几眼的人才逐渐开始敢说话了。
梅笑寒有一天无意中看到庄清流叠好留着的衣服,当先找机会跟她搭话道:“庄前辈,祝蘅也留着呢,方才不知道想起什了,又翻来抱着哭了一会。”
正坐在树给梅花阑擦手的庄清流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闻言眼睫轻轻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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