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没等多久，彭氏就被衙差带回来。

他的推测并无二致，彭氏为了子果然已经向蔡氏套话，她并没从蔡氏嘴里套取到那个婴的落。

只有蔡氏才知道那个孩子的落，所以她会现在柳婉家中，并不奇怪。

仵作的尸格也很快来，蔡氏死于火烧，尸首上并没其疑之。

现场勘察也没发现任何疑点，附近也有目击者证实蔡氏在柳婉所说的时间上门。

一桩桩，一件件，都和柳婉所说及应寻明舒的推测对上。

这起纵火案很快就结案。

明舒做为证人之一，需要当堂做证。此事又涉及工部尚书卢家的一桩旧案，负责断案的判官便有些为难，请示到了陆徜跟前。

“既然卢家有关，又涉及旧案，然要将卢家人请到衙门。”陆徜坐在书案后沉声道，“你不必担心，只照例行事，届时我会旁听。”

判官领命而去，只留明舒站在一旁。

这还是她第一次进府衙，第一次到他办公的二堂，却只怔怔站着。

“明舒？怎了？”陆徜绕过桌案走到她身边问道。

明舒摇了摇头，只道：“阿兄，此一来，卢家这桩旧事，势必当堂说破吧？”

“了命案，进了公堂，就由不得了。怎？你不想水落石揭穿此事？”陆徜又问。

“不是……”明舒又摇了头。

她只是，还有些没想通的地方。

蔡氏的灭，纵火案的发生，虽然从证据显示的确是蔡氏所为，也在无意之间……证实了

柳婉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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