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我带明舒去国公府赴宴，待晚上回来咱人再行家宴。”曾氏一边说着一边又找曲嫂子代厨房上的事。

“明舒。”陆徜叫住跟在曾氏身后鹌鹑一样的人。

明舒站停，垂小声：“阿兄。”

“我是老虎吗？吃了你？”陆徜气道，“你是打算一辈子不看我？抬起来说话。”

明舒委委屈屈抬，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瞧得陆徜火气更旺。

“阿兄，你别我气，我再不敢了……”

“不敢什？”

不敢随便抱。

这话明舒没敢说，只道：“没什。我要陪阿娘去宋家赴宴，阿兄若没别的事，我就先行一步……”

“手伸来。”陆徜打断她的话。

明舒伸左手，手腕上是她随身的镯。

“换一边。”

明舒又换右手。

一条彩线编成的长命缕搭到她腕上，陆徜一边认认真真替她绑长命缕，一边道：“‘清晓会披香，朱丝续命长。’明舒，长命百岁。”

明舒怔怔看了两眼，心顿。面对这慈祥的阿兄，她到底在纠结什？

“谢谢阿兄。”她亦笑了。

陆徜却也伸左手，摊开掌，掌心另有一条一模一样的长命缕。

“帮我上。”他道。

明舒心道：阿兄时喜欢这些小姑娘家家的玩意了？

想归想，她还是老实替他绑好长命缕，也道：“阿兄，长命百岁。”

陆徜满意地收手，衣袖垂落，遮住了那条长命缕。

“着不许摘来。”他又道。

“。”明舒。

“要去宋家？要见宋清沼？”他仍未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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