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岩倒是平静的很，见他来了便抬头看了看，半晌道：“柯大哥不在？”

无奇低头，蔡采石说道：“柯大哥……回京去了。”

“这快，”胡子岩一怔，旋即道：“我知道，柯大哥然是厌弃我了。”

无奇听到这句才道：“倒不是只讨厌你，他是恨我利用他设计了你，所以才走了的。”

胡子岩双眸微睁。

无奇定神道：“这次我来是有一件事情想问你。”

胡子岩低低道：“请说吧，我没什不言的了。”

无奇回头，林森便先叫那些狱卒等先行退了。

“想问你的，是荫廷侯府老夫人跟二姑娘被害之事，”无奇看着胡子岩：“当真是你做的？”

胡子岩尚且没听别的来，便道：“不错，我都已经认了，何必再提。”

“我说的是老夫人跟二姑娘被害，”无奇道：“你大概还不知道吧，芳姑娘已经伤重不治而亡了。”

“你说什？”胡子岩猛地站起身来，“她明明……”

蔡采石道：“这的确是真的，天早上荫廷侯亲说的。”

胡子岩身形晃动，后退一步跌坐在地上：“死了？她……”

无奇道：“其实，芳姑娘在临死之前，将一封绝命书给了我，在信上她已经坦承了案发经过。”

胡子岩抬头瞪向她。

无奇道：“你虽不在现场，大致如何你恐怕猜到了，所以你才宁肯把这一宗案子也揽在己身上，你只是不想她身受其害。但现在，是该你说实话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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