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铜锅沸腾的间隙，稍作迟疑，给钱主任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听筒里传来一段萨克斯和钢琴的伴奏声。

喊：“妈。”

钱芳闵应一声，快速走到室外一处安静地，说：“怎想着给我打电话了？”

：“想你了呗。”

“忙着呢。”钱芳闵说：“一会要登台演了，没空跟你矫。”

钱芳闵在响乐团工作，任演推广部主任，过年期间带队来巡演，全国各个城市跑，每天忙的团团转。

“……”喃喃道：“那行吧，你忙吧，我不打扰你了。”

“好。”钱芳闵刚要挂电话，陡地想起什，又将电话贴到耳畔，喊了的名字，语气严肃地质问道：“前两天有朋友跟我说，网上又说你谈恋爱了，跟你合作的那个男孩子。”

“瞎传的。”否认：“网上的信息你也信。”

“我没信！”钱芳闵一字一句：“我只是疑惑为什你每拍一部戏就要传一次绯闻。”

沉默。

钱芳闵颇为生气地训斥道：“你一个女孩子，尊爱一点，别演个戏，搞坏了名声。咱是正经人家，我跟你爸好歹挂着一官半职，有头有脸，哪有功夫整天帮你给别人解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讪讪：“知道了。”

钱芳闵重重叹气，语气里满是失望和无奈，她率先挂断了电话，紧随其后灭手机屏幕，把手机搁在方桌上。

小婵觑着垮掉的脸色，谨慎地问：“钱主任……又训你了？”

“嗯。”拿起筷子，夹起一片鲜羊肉扔铜锅里熟，再将肉裹上满满的辣椒油和麻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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