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松林一扫连日来的疲惫，松气说：“敲开你，着实费了番功夫。”

累得浑身骨头疼，心却是轻盈无比的，她开玩道：“您差点就放弃我了吗？”

她起初背着一身彬彬有礼的外壳，为了不怯，藏拙又板正，很难敞开心扉人流。

赖松林哼一声，理所当然道：“实在不行，也只有放弃了。”

俏皮道：“好险。”

“教你改掉缺点，本来就是我作为导演的本分。导演驾驭不了演员，只说明我的专业还不够。”赖松林懒洋洋地说教，“你改变，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严老师也是了大力气的，你要谢谢他。因为不是所有的演员都有那份耐心，愿意帮助对手演员。”

扭头，微着看向身旁的严文征。

严文征用手指开眼角的困倦，阻止开：“感谢的话不要说了，说太了。”

瘪瘪嘴。

连轴转了一整天，此刻坐来，肢放松，她没力气再端着己的仪态，枕着手臂，趴在临时支起的会议桌上了。

赖松林打个的哈欠，浑身上摸个来回，没摸到烟，起身门找了。

房间一时剩和严文征。

安静了片刻，转着脖子，将脸冲向严文征，问：“严老师，我是不是你拍戏以来，遇到的最难搞的一名对手演员。”

“不是。”严文征说，“我以前遇到过加词的，迟到的，甚至罢演的。”

蹙眉，不太相信道：“导演忍？”

严文征嗓子沙哑：“制作团队求来的人，只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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