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注意，以为是曲澍，直到听到说：“严老师，又见面了。”

严文征一愣，循声朝车门望去。他此时光着膀子，形象不太好。

跟他对视一眼，便快速地埋头避开视线。

解释：“不是故意麻烦您的，我的车堵半道了，赖导让我跟你走。”

“好的。”严文征把脏衣服扔到后车座的脏衣篮，捞起一件圆领卫衣上，说：“上来吧。”

曲澍将手里的东西扔进后备箱，他小婵并肩坐去第排。和严文征坐第一排。

车上空调开得充足，非常和，空间里有一若隐若现的雪松香气。

这味道是熟悉的。她了鼻子，稍显局促。

车启动了，司机师傅了声喇叭，打转向灯，汇主干道。

严文征拢了拢凉丝丝的头发，搓搓手，他察觉情绪的低沉，主动问：“你喝姜茶吗？”

说：“您不用招待我。”

“不算招待。”严文征说，“曲澍早上煮好的。”

他拉开座位前的小桌板，找了两个一次性杯子，保温壶倒了两杯，一杯给，一杯给小婵。

小婵受若惊：“谢谢严老师。”

严文征闻声说：“不客气。”

姜茶还冒着烟，甜枣和生姜的味道非常明显。

捧着杯子，窝在座椅里一一喝。

“好辣。”她忍不住评价道。

“是老姜。”严文征解释，“曲澍特意去菜市场买的。姜越辣越驱寒。”

扭头看曲澍一眼，虽然曲澍脸有些臭，她还是夸赞道：“你的助理是做实事的，我的助理是用来气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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