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想要逃避,逃避即将而来的宣判,我失去了知觉,却在一秒未到时就醒了过来,水还来不及变形,以完整的形态接纳了我的身体,水面接触的那部分.身躯传来剧痛,那一瞬的反作用力撞醒了我。
水终于柔了,我继续沉……
耳朵里像进了一块密不透气的大石头,光线忽明忽暗,宛如梦境。
我看到了英国约克郡乡村六月的清晨,那里的夏天理克制,却阻止不了顺着红砖墙爬上台的蔷薇花,那是十几年前来着?混沌中我记不清了。
度假屋的清晨像是被鲜花的怒放吵醒的,恰到好处的吲哚让空气中弥漫着浪漫动人的香。
就像怀中的另一个女。
她的睫动了动,微启的唇好似还在延续一个梦呓,她的两颊就像约克郡最淡的粉玫瑰,白皙中透羞赧的粉。
她的头扭向一边,柔顺的黑发铺在枕上,寝衣从肩膀滑落,晶莹的一截香肩。
我看醉了,不禁搂着她,将我的脸颊轻轻蹭着她的,她半启的唇忽然加入这清晨突至的、莫名而起的怜爱,贴在我的唇上。
两个女的初吻来得这般即兴而没有道理。
“早安,克拉丽莎。”她睫轻颤,这样称呼我。
我想起来了,昨晚睡前我在阅读弗吉尼亚·伍尔芙的《达洛维夫人》,她便这样戏称我。
我着去挠她的,听她在清晨清脆的“咯咯”声,中念着书里的句子“伟大的灵魂都是雌雄体”,我作一团,容却在触到方眼眸时变矜持,我又去吻她的睫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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