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几次从昏迷中醒来?屈从已经全无印象了。他看不见任何光亮,也无法发声音,整个人都处于闷热紧实的绷带中无法动弹。他只知道爱人为己插上了导尿管,大概阀门一直都是开着的,因为他的膀胱没有充盈之感,小腹在如此紧实的束缚也不察压迫。
与之相反的是,源源不断进入身体的鼻饲液让他的胃部有些憋胀,两肋之间因过度进食而微微鼓起的肌肤在绷带作用更加难受,让他隐隐有些反胃。但是爱人好像知道己的临界点在哪里,每每在他觉得己要因此而呕吐时,鼻饲液就会停止流动,等到他察觉好一些点了,又会恢复原来的窘境,片刻不得舒适。
在这种身心俱疲的状态,昏睡便是最好的解脱——不用感受身体的制缚,也不用承受进食过多带来的饱胀感。惜他久久不陷入深眠状态,只因爱人时不时就要戳弄一己的阴,或者是把己原本躺平的上半身折起,靠放在怀中。
后腰本就紧绷的皮肤在此动作隐隐察觉到撕裂的疼痛,与之对应的却是受到挤压的腹部,似乎五脏六腑都被一双有力的大手团在了一起。这种难耐的感觉几乎要让叫他声来,但中的深喉将他的声音紧堵在中,只从间隙间泄几声甜腻的娇喘,在骨传导作用落入敏感的双耳,使得本就红透的皮肤更加炽热。
当然,这幅美丽的场景并未落入虞归晚眼中,隔着层层绷带,他甚至连爱人轻微的颤抖都感受不到。但这却给了他更多遐思的空间,也并不影响他接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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