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父亲的死，我也脱不了干系。他太了，陛总有这样或那样的担心，皇家的猜忌，注定不君臣和睦。”

“我何尝，不想做后世敬仰的贤德之人。”

皇后轻叹，虚弱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挣扎。

韫和道：“后人记得，他记得您对大梁的功绩。”

“你长大了，也学着他说违心的话了。”皇后动了动嘴唇，挂着笑，韫和的脸印在她的眸子里，浮现的画面却是曾经名动京城的太尉夫妻。

多的一对璧人呐，惜了。当年梁帝不杀史孟桓，不杀杨完和章函，日的大梁又是怎样的局面？

惜没有，帝王失信在前，负心在后，助他稳固江山的忠良星般陨落，佞臣遍布朝野上，日之大梁已是风雨飘摇孱弱之态，就算到了梁宽手头又维持多年头呢。

韫和在袖底掐着手，给己鼓了鼓劲，“韫和不说违心的话。当年的红字书涉及百人之多，舅娘以一己之力便保住了位重臣，功劳之壮无人比肩，他日史书造册必为舅娘歌功颂德。”

杜皇后嘴边的笑凝固了，“谁和你说的？”

“舅娘这样问了，一定是极人知道吧。实不相瞒，韫和就是那极人中的一个。”

杜皇后不相信，“是周国公告诉你的，他怎知道？”

韫和忽而笑了，“是了，祖父不知道，韫和也不知道，刚刚说的那些不过是韫和凭一个人和一句话推的结论，然后诈了舅娘两句。不想是真的，红字书的中篇然在舅娘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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