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晋抑制住即将滚落的眼泪,侧过身,装作去拨条杌上置的兰烛,“公子小时候实得很,总惹家公气。”
韫和也想到兄长调挨揍的时候,“每每父亲兄长的气,母亲就和父亲置气,闹得家里飞狗,乌烟瘴气。兄长知道有母亲着他,把谁都不放在眼里,整日耀武扬威的,得意了。”
第26章
宁戈性子顽劣,闯祸惹事家常便饭,为此常被父亲罚去祠堂抄书面壁,韫和替他遮掩回,也受了不小牵连,陪着他一块罚跪挨冻,那次母亲一气去了遇仙寺小住,足足一月没和父亲讲话。
当时只知母亲护着她兄妹,给父亲一点教训让他知晓厉害,往后再不敢轻易责罚子女。大了想起这些,兄长怎的那般恶,当时父亲就该打烂他的才是。不是他贪玩,怎被贼人掳走,害得母亲整日垂泪。
韫和一页页地翻着,想的全是兄长和她讲述画上英雄事迹的场景。
书里散发着刺鼻的霉腐气味,书脊夹层的尘末脏了手指,永晋递来巾帕,她不手指,而是仔细地拭去画上的灰尘。
“都坏了好些,也没什办法修补。”她惜道。
挲着糙简洁的羊书封,兄长初得此书时欣喜若狂的情形仿佛还在昨日。
她记得相当清楚,那是进入深秋后的一天。
渤城不休不止了七天暴雨,又接连数日雨,导致京郊郡县溃堤。父亲奉旨治理患,奋战半月,一直未曾归家。母亲担忧父亲的安危,愁眉不展,他兄妹想方设法逗母亲开怀,收效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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