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怪他后来食髓知味,施力狠了。鬩尊前面大约还乐意,呜呜声里不忘啵唧他,后头便只剩呜呜了。毕竟芥子空间里一片阳光明媚,他也不知道正常的时间流逝,错把一夜当成个把时辰。鬩尊后来边哭边甩他掌,周烬入戏太深,入得眼都红了,刹是刹不住的,便咬住了那手叼着不放,埋头专心致志。
他犬齿锋利,不巧在中指上留了深深的印子,想来鬩尊若是见到了那个脸盲的泽厚得忍着不竖起中指了。
对了,他的劲大,鬩尊的也不小。
想来后背都被挠花了。就是有相思引转移伤,但看师哥那副模样,恐怕眼也虚得没法承载他的所有伤。估计前一波抓伤刚勉勉强强转移过去了,鬩尊滚烫的指尖便又抓起来了。如此反复重叠地抓着,他这边越疼越容易把控不住力道,鬩尊那边也一样。
如此互相刺激着,反而越不中止,于是这一场解药拉锯成了不休不止的互相征服。
而这场美梦一般的征服会永久地铭刻在周烬的识海里,以鬩尊徐八遂的任何一处肌理唤醒,回放起相应的活色生香。
鬩尊就是一色戒。
第22章
徐八遂全然不知道己的一举一动都变成了一幕幕漾的动作戏,他抖着那衣服,故作不耐烦地骂他:“你发什呆呢?快点看这衣服。”
周烬这才回神,目光转移到他手上,心道衣服哪里有你好看。
谁知这一看,他愣住了:“这不是沧澜的道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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