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

戈蚀妆微微皱起眉，一双赤金眸子有些冷凝。身为上位者，她感受到了冒犯，从一个凡人身上。

但她还不至于跟一个凡人斤斤计较。

戈蚀妆拍拍想要开口调和气氛的亚瑟的手，冲他安抚性地笑了笑，然后上前几步，走到男人面前。

“我想先生是知道我是谁的，不是吗？”她歪歪头反问道，“所以就不要明知故问了吧？”

“确实。”蝙蝠侠突然用标准的汉语说，“戈蚀妆，来自中国天庭，出生于商朝末期，具体时间不可考，道门阐教三代弟子，观音门下，于封神之战肉身成圣，受封昭善元君、华威将军、明台元帅，曾镇压十万妖魔，诛杀三千七百魔头。我说得可不错？”

亚瑟听得一头雾水，他蹭到戴安娜旁边，悄声问道：“布鲁斯在说什么？我好像听到了薇尔的汉语名字。”

“他刚刚在说你家那位的个人履历。”维克多表示翻译在手，天下我有。

戴安娜一字一句给身边几个听不懂中文的人翻译出来。

真是——放肆的凡人。

态度让人很不高兴。

她以为自己表现得很友好了，并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所以对方的态度——

“你说得不错，”戈蚀妆一瞬间笑得灿烂无匹，用汉语回答道，“但准确来说，我师从阐教慈航真人门下，而不是西天的观世音菩萨。”

然后她双眼的笑意极速褪去，用英语以比蝙蝠侠还要刻板冷酷的声音快速背出她曾经看过的资料：“蝙蝠侠，来自哥谭，被称作黑暗骑士、哥谭义警，真实身份是韦恩集团的掌权者，布鲁斯·韦恩，人们眼中的富二代、花花公子，其父母在归家途中被歹徒枪杀。本君说得也没错吧？韦、恩、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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