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季西还是没有回神，顾泠泠季西说道：“但结果其实已经定好了不是吗？不管是什，我只要接受就好。”

从头到尾，从始至终，她都在用心的对待《帝王业》，没有一丝马虎和糊弄，她用尽了她最大的努力不是吗？

季西愣愣地点了点头。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

停顿了一瞬后，季西心底又涌上了一股理所当然地感觉来。

对啊，这本来就是顾泠泠会有的反应。

*

第二天，金月奖的红毯上，因为不是女明星，顾泠泠理直气壮地穿着一身白色西装。

当她余光扫过前面因为寒风吹过而瑟瑟发抖的女明星时，情不禁地微微抬了抬，挺直了腰板，将她身为导演的骄傲展露无疑。

走在顾泠泠身边的人是谢戈言。

不管是季西还是晏池，这次都没有跟来。不过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守在电视机面前看着整场典礼直播的。

简单的采访过后，顾泠泠跟谢戈言进入会场入座。

顾泠泠眼神一瞟，然后就看到了谢戈言微微攥起的拳头：“你很紧张？”

谢戈言愣了一，然后整个人一松，笑着回道：“其实还好，我天估计也就是陪跑。”

当提名来后，谢戈言就知道他在金月奖的获奖机会不大了，跟其他几个人选相比，他实在是没有什竞争力，不过他本来也没对金月奖抱有多大期望，光是提名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以前他哪里想过他会以演员的身份现在金月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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