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卿跟他讲理说:“我跟他一没有三书六聘,二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拜堂不过是权宜之计,我从没把他当过丈夫。”
她的态度比任何事实都来的重要。
己没必要跟一个山村野夫比较,一子醋劲烟消云散,李沅反问她:“那卿卿把谁当丈夫呢?”
一脸纯真无邪,澄澈的眼神把玉容卿都看得害羞了,戳戳扣在己腰上的手,“相公还拿我说笑,快松开,我要睡了。”
李沅乖乖松开,玉容卿拢了拢己的衣裳坐到床前,刚脱了外衣,李沅缓步走过来,也解了己的衣裳。
“你来什?”玉容卿抬头看着他,明明猜到了他的想法却总要听他亲说才敢确信。
李沅将外衣扔到床尾,腼腆的笑着,两只手温柔但不容拒绝地抱住玉容卿整个肩膀,身体顺势欺压上来,像在撒娇,实则另有所图。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一个字一个字告诉她:“想,要。”
本来被他欺负了一会玉容卿的脸就有些泛红,这直接红到了耳朵。
夜才刚开始,李沅解开己的里衣,牵着玉容卿的手贴到己的胸膛,结实的腹肌在她手起伏着心的弧度,牵动着玉容卿的心一翻涌起来。
那好看的身体上有着怖的伤疤,或深或浅,长长短短,是李沅过往的证明。
他受了太多伤,承受了太多痛楚,所以她才要更加爱他,让他知道过往已经过去,而跟她在一起的此时和未来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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