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剩最后的验证了。

谭诗诗在外面很冷，荆向文在塔内也并不觉得好。他虽然带着手，但为了方便作，还是露了半截手指头，如那些手指头已经僵发白。

看到谭诗诗，他露一个愉悦的笑脸：“这边结不错，仪很稳定。我回去吧。”

他一边说，一边向车子的方向走：“现在一切都是刚起步，所以仪的稳定期到底有多久，老化速度有多快，都需要我一点一点挲。那边对信号的解读也需要结合实际多探索。要是多几个观测站就好了，只有庞大的数据才积累准确度。”

直到上车之后，谭诗诗还想着他刚才说的话。

这位工程师并没有敲边鼓试图让她多钱的意思，事实上，他只是在说一件事实。

而这样的事实提醒谭诗诗，她以做的还有很多。

如她想尽快完成系统的第一个任务，那……

叶芙很快就察觉她的心事，在脑海内轻声对她说：“所以还是钱比较好，是不是？为了你的任务考虑，最好还是一个人独钱。”

谭诗诗沮丧地垂头：“科研真是一个烧钱的活。”

“那是当然了，”叶芙轻笑：“我之前特意了解过，其实顾教授已经算是用钱很的那一种了。他只用了几千万就在一个新的领域推了完全的理论并有了观测站，这是相当了不起的事情。有一些高端科研项目……几个亿丢进去连花都没有的。”

谭诗诗想象己的世界中时不时就现在新闻头条上的某些项目，不得不赞叶芙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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